沈阳是本次行程的第二站。去沈阳坐的是北京到哈尔滨的动车,时速在200-250公里之间。车辆是老旧的那种,座位是不能转换方向的。车辆中部还有几排座位则是老式的那种面对面坐的,可能是为照顾东北人有爱在火车上打牌的特性而特设的。这种车体好像是曾经被关内的动车组开行初期所用之后淘汰下来的,看似好像有点欺负东北人粗放,能将就的个性。动车比高铁票价稍低,盖因其速度较之高铁低,因此从北戴河到沈阳行程竟耗时三个多小时。东北动车开行较晚,车次少客流量大,因此卖了不少站票,出现了关内少见的人满为患。虽然铁路方面准备了一些塑料凳子,但毕竟影响了正常乘客坐车的舒适度,这本应是绝对不可取的。既然车票预售期已经放宽到了60天,乘客乘车的选择余地很大,那就绝对不应再卖站票,铁路不能光图捞钱,即使是应乘客强烈要求也不行,不能用“周瑜打黄盖”来敷衍解释,。
沈阳的旧称为奉天。一直是大东北的行政中心。后金的历史太久远,近代历史上的皇姑屯事件,九一八事变,张作霖和张学良,以及解放后的高岗等等,都给这个历史名城涂上了一层厚重的色彩。现今的沈阳,楼房超大,马路超宽,贯穿市区的高架路,恢宏大气,蔚为壮观。环境整洁卫生,公交车秩序井然,为老人让座很普遍,打出租计表规范,几次问路都得到热心的指点,等等等等,都彰显了这个超大都市无处不在的更高一级的文明指数,稳居全东北各大城市之首。
与北大东语系1967级泰国语专业学长王传章兄嫂的会面是此行的重头戏。打离校分手后我们已经分别了近47年。去年“9.20聚会”后,当他从好友陈龙山那里得知我们的近况后,就在大约一个月前,他们夫妇在策划去南方旅游访友的行程里,就特意把济南设为一站,专程下车住一天来看望我们,此重情义之举令我们十分感动。王兄多种疾病缠身,腿脚行动也不利落。但打从知道了我们的关外之行的意愿后,他就一直在关注着我们,网上发信指点我们如何在沈阳北站下车,打手机告知下车后如何去旅店,始终担心我们走冤枉路,处处体现了一位学长大哥的浓浓亲情。兄嫂选在位于省政府附近的知名餐厅设宴招待我们,席间,又是说不完的离别话,道不尽的学友情。那个特意为我们点的当地名吃东北蒸饺,极具特色,味道好极了,印象极为深刻。
因为仅仅停留两天,故没有安排任何参观游览。老名胜古迹北陵没有去,新景点刘老根大舞台也没有去。为了了解沈阳的消费水平,特意去了趟最有名的“中街”商业区。
此行沈阳也是追思凭吊一位好友孟科,他是我1964年同期入学的沈阳籍东语系学友,入校后被分配到日语专业,我们是东北大老乡。在校时我们俩就是好朋友,孟科不但教我日语,还教我用日语唱“八木小调”。文革期间去沈阳串联,他还带我去位于铁西区的家里。他的父亲是铁路道岔的扳道工,一次不幸被火车轧断了双腿。孟科离校后被辽宁的外贸公司派往日本常驻,后来不幸患病英年早逝,连百年校庆都没有赶上,很可惜!
孟科的夫人系他的同班同学张荣莲,在校时也是我夫人的姐妹好友。她曾与丈夫同时在日本任贸易代表,现已常住在那里。让我用对孟科好友的夫人及其子女的良好祝愿来结尾本篇博客日志,祝愿她们幸福安康!
再见了,沈阳!
(2015-06-30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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